的。”

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。

她在学生办公室,全班的火车票都是她帮忙买的,怎么可能买不到自己的票,买不到无非是不想回去。

倒也不是父母多么极品,抑或是有后爹后娘,应珑本人很普通,家庭也没那么多奇葩事。

她的家庭非要说,几句话能交代清楚。

父母挺疼她,但她还有一个弟弟。家里没什么钱,一直住在一个老旧的两居室,父母住主卧,她睡次卧,弟弟在客厅拉个帘子隔出一张床。姐弟关系不坏,弟弟读不出书,早早打工,第一个月拿工资就给姐姐买礼物,在家做饭跑腿,笨但不坏,但家里的房子以后是要给他的。

现在弟弟也交了女朋友,女方家庭和他们差不多,没钱买房子,肯定是要和公婆一起住,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和弟弟一起睡客厅。

上辈子,应珑为此痛苦许久。

父母不是不爱她,小时候她穿新衣服,弟弟穿亲戚家的二手衣服,家里有鸡腿,她和弟弟一人一个,为了供她的大学学费,父母省吃俭用,几年不给自己买东西,明明这样公平,可最后家里没有她的位置了,这是为什么?

重生后她就不再纠结了。

不去想父母对她好,是不是希望她心甘情愿地让弟弟,不去想他们是重男轻女,还是因为太穷了。

没有意义。

她不再关心父母怎么想,他们爱与不爱都不能改变什么。

能改变所有不幸的人,唯有她自己。

因此,这次她更早离家,不再留恋,不再回头。

学校里也有不回家过年的人,统一安排在一个临时宿舍,食堂开到大年三十,除了人住满比较嘈杂,没什么缺点。

应珑调整了自己的作息,一位复习考研的同学白天就去自习室看书,两个结伴去兼职赚钱,白天只有她一个人,打游戏不怕吵到人,抓紧时间干活,晚上11点熄灯就上床,睡不着就戴耳机看电影,不敲键盘。

然而,过年放假期间,作息调整的人不止她。

北崖和她完全反过来了。

他最近白天不在线,晚上七八点才上,日常搭子居然只有两个小时能组队。

“过年不都睡懒觉么,你怎么每天八点上线?”北崖费解,“你们家规矩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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